她身上有酒味,大约是宿醉过,真是不清醒,见他们答不上来,便一个劲儿的笑。
疯女人。
太邪门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他们问,你觉得我们很好笑是吗?
若她敢回答是,他们就打算好好收拾她。什么宗什么派都没用,这里是天命司,轮不到宗门弟子笑,更轮不到女人笑。
但她没回是,她回的什么?
喔。鬼师想起来了,他边爬边想起来了。
她当时露出一边酒窝,捏着一枚铜钱,用一种很邪性的语气说:“好了,别说那些事情啦,我着急赶路。孔扒皮会扒皮吧?听说他技术高超,最爱拿扒下的人皮点灯笼。太好了,我路上围观人家宰羊,也要扒皮。咱们碰见了,这是天大的缘分,头先挂一边,掏心掏肺,都好好想想。”
想什么?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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