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可自制、拼命而无力自掩的失控不安从吉尔丹那身上传来。

        戚白霜与他对视,原本平静无波的声音中多了哄孩子般的耐心:“那只是他的道歉礼。”

        他这是……?

        敏锐察觉到现吉尔丹那与往常样子的差异,戚白霜既好奇于他为何如此,又觉得此时的他,虽不符合于她对他失控样子的猜测,但依旧动人可怜的神经质更吸引到了她。

        吉尔丹那的尖牙弹出,在他说话时若隐若现,“没有人会用有特殊含义的尾巴作为道歉。”

        口似张微张,与精神体融合只在一瞬,他猩红的蛇信“嘶~”地擦过戚白霜的手。

        青绿暗灰的橄榄色眼瞳凝成细线,那细线正颤栗着,准确说是吉尔丹那在不受控制地颤着。

        正当戚白霜想说什么时,就听“啪”的一声,干脆的巴掌声骤然在吉尔丹那脸上响起。

        所有的惊慌、恐粟都在剧痛中停下,吉尔丹那的脸微肿,嘴边溢出的鲜血则被他用舌卷去,在戚白霜宁静舒缓唯独不含震惊恐惧的注视中,幽幽笑意转瞬即逝。

        异常消失,吉尔丹那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他打自己耳光的那只手又重新抓住戚白霜的手,后缓慢挤入她五指之间,蛇类的阴冷黏腻从指间蔓延,有种无法摆脱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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