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吉尔丹那撤回手臂,站直身子,“只是必不可少的研究而已,戚向导可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他全心全意为戚白霜着想的样子,又似引诱:“像其他向导一样把哨兵当成小/玩具取乐不好吗?”
戚白霜:“你也是哨兵,为什么会这么说?”
“哨兵是战士,不是……”她显得有些难以启齿,“不是用来取乐的工具。”
从吉尔丹那的语气中听出,此小.玩具就是那个小.玩具。
从她眼中看出真实的不可思议和薄怒,吉尔丹那倏然间咧开嘴,嘴角向两边延伸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幅度。
强烈的非人诡异感让人寒毛直竖,一直浮在吉尔丹那表面的温柔是把锋利刀片,一片片几个呼吸间就刮下人的温度。
他依旧温温柔柔地说:“戚向导说的对,是我冒昧了,以后我不再会提这句话。”
没有恐惧厌恶的味道。
戚向导,戚白霜果然是不一样的。
吉尔丹那:“这期间戚向导是到我那里住,还是我到戚向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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