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落羽“没有很严重”的回复。

        “还有,”月荷沉默片刻,组织语言,“还有,你需要心理医生吗?“

        落羽眨眨眼:“为什么我需要心理医生?”

        面前的人一脸纯然疑惑,竟轮到月荷哑声,她移开视线,轻咳一声:“我用拟态强迫你,总归有点惊骇吧。”

        落羽保守传统的要命,不知道那两天得给他留下怎样的心理阴影。思及此,月荷不禁又对林婧产生责备的情绪。本来就只是她们两人的事,不该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闻言,落羽手指揪着被子,低眉顺眼不敢看月荷,支支吾吾,“是,是有一点呢。”他咬咬唇,虽然难以启齿,仍努力安慰面前产生愧疚情绪的女人,“是有点疼,可当时你的状态也很不好呀,没有办法的事,不要紧的。而且我已经不疼了,很快就会恢复。”

        月荷:“……”

        她忍不住多瞧了落羽几眼,不知道他是真不懂她的意思,还是宽慰她。或也可归为,不知道他真傻还是假傻。

        晚上,落羽已经睡着,一张不大的床,他挨着床边睡着,只占着不大的地方。

        他又恢复了之前的好习惯,规规矩矩,睡相很好,不再贴着月荷,也不再搂着她了。

        月荷有点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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