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出一条路来就行,”游星野说,“我们不必拿这些东西堵着门。”

        江惊月搬着张塞满残破砖瓦的课桌走得摇摇晃晃:“你说将大门堵上的人,是不希望外面的东西进去,还是不希望里面的东西出来。”

        “不清楚,也许我们进去就能知道……”

        游星野边说边抬走了一根极粗的树干,看向江惊月时,意外的发现他那件白衬衣后背,被血迹浸红了好大一片。

        没记错的话,伤口应当是昨晚坍塌的脚手架造成,中午被对方壁咚在储物柜旁说悄悄话那会儿,他确认过,伤口包扎得很好,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

        这才过去几个小时,竟再次崩裂,甚至比刚受伤时还要严重。

        “怎么了?”江惊月放下重物折返回来,“干嘛一直看着我?”

        游星野试探道:“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惊月茫然:“没有啊,除了有点饿之外,一切感觉良好。”

        游星野从他手里接走了石块,问:“背上的伤口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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