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石晏什么都没有说。

        他吭哧吭哧地呼吸,又像哭又像笑地笑了会,才听见自己完全变了调的声音:

        “鸡蛋很好吃。”

        那是他在那段时间能吃进去的为数不多的食物之一。

        蛋白入味,蛋黄绵密。

        嚼到嘴里不像棉花絮,吞咽进去也不会受到喉咙的阻拦。

        温热的,揣进怀中带回来,是属于二十二岁的魏闻秋的温度。

        “嗯,很好吃,”魏闻秋俯下身亲吻他的眼睛,点头说:“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鸡蛋。”

        石晏昂起头,开始寻找近在眼前的那薄唇,将自己的嘴巴软软地附上去。

        他的亲吻和魏闻秋是不同的。魏闻秋的吻偏向于掠夺与占有,完全覆盖,不留一丝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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