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已是鬼了。游荡的日日夜夜中,孤寂、执念或情欲,一切都不断被放大,闭塞着被发酵。

        直到今天,酒瓶塞被男人亲手拔了下来。

        魏闻秋偏头亲了亲男人的脚踝。而后伸手,拨掉颈侧早已松动的符纸,迅速紧握仍擒住自己脖颈的那截脚腕。

        对方一愣,身子因失去平衡向下栽。

        魏闻秋提起膝盖毫不客气地往男人股后一顶,只听脸前传来一道猝不及防的闷声。

        他笑了下,敏锐捕捉到那扇长睫下失神的眸,单臂用力,另一只弯过去垫在男人颅后,然后长腿一别。

        石晏感到天花板在旋转。

        两条结实的大腿将他铁钳一般死死夹住,动弹不得,再之后他被迅速翻了个面,整张脸朝下枕在一只冰凉的手掌上。

        他没反应过来的这两秒里,那只手甚至还半屈起来,带有欺负意味地勾了勾他的鬓角。

        局势完全扭转,石晏瞬间落于下风,魏闻秋以同样的姿势跨坐上他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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