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灰尘味的出租屋,到返途时满是行人的街心,列车行驶中安静的高铁,每一个昏沉入眠的深夜。

        石晏的身上都爬着一只鬼。长着哥哥的脸和身体,却做着哥哥从未做过的亲密的事。

        咬他的耳朵,牙尖轻柔刮蹭着他洁白的后颈。

        硬挺的鼻梁挤压在他的耳廓,往他最敏感的地界恶劣地喷冰凉的气息。

        他感到难耐,却不得不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忍耐着抬腿行走,每一步都迈得艰难。

        他尽力扮演全无异常的模样,好不被旁人视作异类的变态而扔进警察局。

        也好等待最恰当的时机。

        石晏将舌抵在牙膛下,将一张嘴就会露馅的哼鸣一点点吞咽进喉咙。

        眼睛无法聚焦,他跟在过马路的大部队后,眼前的绿灯和他身体的开关一并倒计时。

        石晏没有等待他的答案,手朝他的某地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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