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方才那串长长的数字符号变成了简短的一个字:哥。
石晏的腿抹药抹了有半个月,结了层厚厚的痂,洗澡时他往镜子里看自己的屁股瓣,那片青紫也缓缓如潮水般退去,一天天变淡。
旧手机他带去还给魏闻秋,魏闻秋没要,叫他拿着用。结冰最冷的那几天,魏闻秋不叫他再往医院跑了。
反倒是跑习惯了的石晏不大愿意,很难得地请求:“我小心一点走路,可以吗?”
“那是小心点就行的事么,摔着哪我可不给买药了啊。”
石晏只好点头,听见魏闻秋又说:“听话。”
石晏很听魏闻秋的话,哥叫他不去,纵使他再想去也不会去。
然而等他放学后再回到空空荡荡没开灯的家,饿着肚子手冻得冰凉立在门口时,几个月前的一切似乎又重新漫上来,堵塞住他的鼻尖叫他喘不上气。
晚上写完作业手机响了,安静的家突然有动静,石晏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铃声是从他口袋里出来的,他伸手进去急切地摸出手机,屏幕亮了,上面显示一个字“哥”。
石晏接通,贴到耳边:“喂,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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