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一门学问很适合你,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学。”

        “是什麽?”

        顾怀看了看手中昨晚匆匆写就的教材,上面的墨迹,好像透出一道圣贤的身影:

        “心学。”

        ......

        “苏州城的书院有很多,但没有名字简简单单叫做书院的,估计很少。”

        跨过不高的门槛,杨溥仔细看了看风吹雨打有些掉漆的招牌,没有回头,但声音却清晰地传进了杨岢的耳朵:

        “一个能随手拿出五首绝顶诗词的人,居然栖身在这麽一间落魄的书院里,这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杨岢有些犹豫:“会不会是走错了?”

        “随我出京的人虽然b不过g0ng城里的影卫,但你我父子能活着到江南,起码能证明他们不算太差,”杨溥负手慢行,远远地眺望着空地上玩耍的学生,“还不至於跟丢一个人。”

        “所以老爹你是打算当面问清楚?”杨岢挠挠头,“但如果背地里的人真在算计什麽,咱们是不是自己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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