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上,她支着下巴,声音懒洋洋的:“好烦啊,明天就要军训了。”
“烦也要去啊,反正就七天,咬咬牙就过去了。”
我伸手把她的脸推开,她顺势靠在我肩上。
“知道啦,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说完就闭上眼,不再作声。
她的头靠在我肩上的重量轻得几乎没有,却让人不舍得动。
我就那样坐着,直到车窗外的夜sE一点点流逝。
下车后,我随口问:“要不要吃宵夜再回去?”
其实我知道答案。
“好啊。”她笑了。
“那去吃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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