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门前很久。月光被云遮住,院子里黑得只剩下雪的轮廓。她终於沉下眼,低声说:
「你若还不应……我就不问你了。」
她抬手,握住剑。
「我斩门进去。」
剑出鞘,风过林动。白光一闪,剑背轻轻一磕门枢,石门脉络中寒气激颤——她没有狠劈,却点在支撑处最微妙的一点。
「喀嚓」。
石门应声而裂,缝隙从门枢一路蔓延到门槛,碎粉如霰。再一推,门板垂落,断成两截。
宋婉清踏进去的瞬间,脚步微微一顿。
屋里的冷,不像外头的雪,是那种被困久了的Sh冷,像一口井,水早结成了冰。她能感觉到气息的紊乱与停滞,那不是闭关,是耗着。她第一次觉得,这不是有人在住,而是有人在这里慢慢Si去。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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