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

        她没再问。走到一处回头路,临风站了片刻,把发间的簪子往上推了推,像是把哪个杂念也一道别好了。她回身续行,袖间微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

        夜sE下,外门後山的草坡有露水气。林尘回到住处,把撕裂的袖子剪整,动作很熟练。他把破布扔进火盆,洗了把脸,对着窗外的黑,安安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识海里,血魔闷声开口:「你那一招,不进,有点可惜。」

        林尘擦乾脸上的水,低声道:「不是每一剑都该进。」

        停了停,他又补了一句:「到时候再说。」

        窗纸被夜风吹得微鼓又贴平,反覆几次。案上那块外出申请的玉牒安静地躺着,角落被他磨得很亮。他伸手m0了m0,收进袖中。

        第二日一早,他照例去宗务处。门口排着队,他站在末尾,像往常一样不急不慢。轮到他时,他递上玉牒,声音一样平稳:「弟子林尘,申请外出三日,往西南一百二十里。」

        值守执事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有两分好奇、三分打量,也有几分不置可否的无奈:「又是你。」说完还是接过去,按例记下。

        从宗务处出来,天才刚亮,云光像薄鱼鳞,贴着山脊。林尘沿着石阶往上,走到一处岔口,停下。远远望去,冰心峰在朝光里像一柄立着的剑,冷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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