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下一秒,你又将离开,去往我找不到的地方。甚至??即便是现在,我都怀疑,你不过是我想像出来的幻影。」
官旗抬起手,从他的眉尾一路抚过眼梢、颧骨,再是面颊,最终落在唇上,用拇指按了按。
「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除了你以外,我根本没办法Ai上任何人。」她捧起他的脸,望入那眼眸,似是只身浮沉其中。
浮沉於,只属於她的,一碧万顷。
她向他细数起琐碎的回忆,「最初寄住在舅舅家的日子,我不敢犯错,也理解自己的存在??很多余。有一次,我忘了带英文课本,紧张得快哭出来,怕被写在联络簿上,回家会挨打,但你把自己的让给了我,还跟老师说是你没带。」
徐子辰捏了捏她软软的指腹。那时的他,其实没有多想,只是看她僵在座位上,眼眶红红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忽然软了又软,就替她顶了下来。
事後,他才察觉,那并不全然出於同情,而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犹如一GU暗cHa0,在T内流淌,牵动着更深的渴望——
渴望独占她。
更甚有些疯狂地想,她最好永远需要他,且只能依靠他。
「还有美术课,老师请大家准备蜡笔,但我不敢找舅舅拿钱去买。写生当天,你把自己的那盒分了一半给我。我们就坐在C场边的榕树下,一起聊天、一起画画。」她不会忘,那日午後yAn光正盛,绿荫摇曳着蝉鸣,而她心中一片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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