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徐子辰回到车上,将一瓶常温矿泉水递到後座。

        简文靓接过,扭开瓶盖,抿了几口。抬头时,她看向他搭在方向盘上的左手。那只手骨节分明,掌背线条流畅,再往下——

        她知道,他为了救人,手腕有受过伤。

        「??你们其实还挺像的。」她的嗓子被水润过,不再那麽沙哑。

        对於她没前言後语的话,他有些不解:「什麽意思?」

        「你和官旗在救人的时候,都把自己的危险忘得一乾二净。」

        他明白她指的是哪件事,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方向盘,垂眸道:「这可不是什麽好习惯。」

        三年前,他受邀为瑞士某场私人晚宴演奏。演出结束後,他刚走到後台,就听见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哭喊与尖叫。

        他循声望去,舞台一侧的支架倾斜倒塌,沉重的金属横压在一名幼童的肩背上。他几乎毫无犹豫,立刻冲上前去。

        他伸手扣住冰冷的金属边缘,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将其支撑起来。就在重量被抬离的那一瞬,手腕深处传来一GU尖锐而灼热的疼痛,骨缝与筋膜彷佛被生生扯开。

        孩子由旁人协助拖出後,他脱力地放下支架,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在颤抖,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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