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笑,站起来往卧室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等我。」

        他没有回答,只抬手把客厅的窗扣回一格。外头有风,桂花香顺着缝进来,轻,淡,却一直在。

        ——

        水声停下时,卧室的灯已经调暗到只剩一圈柔光。她擦着头发走出来,头发半乾,肩线松。顾庭深把她拉到床沿坐下,拿过毛巾,从发尾开始一缕一缕往上拭。毛巾的温度经过他手掌,像把白天所有的锋利都过滤了一遍。

        「你这样会把自己训成保姆。」她悄悄打趣。

        「我乐意。」他淡淡地回。

        她失笑,没有躲。擦到最後一缕,他把毛巾搭回架上,掌心贴过她後颈,为她把松掉的肩带拉好一格。指尖停了一瞬,她的呼x1也跟着停了一瞬。

        「顾庭深。」

        「嗯?」

        她没说话,只抬手,环住他的腰。动作不快不慢,没有戏剧X的急切,却把两人的距离彻底消掉。心跳在x骨之间重了半拍,又很快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