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最後一句停了一拍，才收笔。
会场短暂安静。有人低声「嗯」了一下，像是听懂了什麽。
顾瑶瑶笑容微僵，指尖在资料册上敲了敲，没再多话。
——
散会後，大厅里人声嘈杂。有人围着顾瑶瑶寒暄，也有人朝沈知画投来好奇目光。
她正准备离开，却听到瑶瑶在背後慢悠悠开口：「不管怎麽说，你确实走得很快。毕竟——靠山不同嘛。」
这一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几个人听清楚。空气忽然凝了一瞬。
沈知画停下脚步，转身看她，神情依旧平静：「靠山？我做花，只靠自己。」
话音不高，却乾净。
林筱眼睛一亮，忍不住想鼓掌。
——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脚步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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