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钒!你终於回来了!台里少了你,听小编说,晚间新闻的收视率都快掉到谷底了!」

        「你也夸张了吧?」余知钒说,并笑着推开他,接骨木费洛蒙稳稳地散开,带着一丝从容,「我才不过休息一周,你们就把我说得跟台柱似的。」

        柳惟希从摄影棚那头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台专业相机,白鸢尾花的费洛蒙清新而活泼。

        「知钒哥,你可别小看自己。昨天我听台长说,观众都在脸书上问你什麽时候回来播报。不过说真的,你这次真的把大哥吓坏了,以後可得多注意自己的身T状况。」

        余知钒点点头,目光柔和。

        「我知道。谢谢你那天帮忙叫救护车送我去医院。」

        「小事一桩!」柳惟希摆摆手,笑得灿烂,「不过你得感谢大哥,他那天冲进医院的样子,一脸吓坏的样子,真像世界末日。」

        余知钒听到这话,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

        他想起那天在检查室,柳惟恩站在床边,红着眼眶的模样,心里涌起一GU暖流。

        他知道,柳惟恩的自卑和敏感让他总是习惯把压力藏在心里,但这次事件过後,他似乎更愿意敞开心扉,这让余知钒感到无b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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