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说道,「你要怎麽说我都可以。」
在背地里喊他野孩子,不良少年,他都无所谓。
他选择接受所有来自别人对他的,恶意嘲讽甚至轻蔑,他早已熟悉那种不友善的言语。
但这种轻视,对象不能是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但她不是聋子。」
明明话音很轻,却像是槌子一般重重砸在人心尖上。
似乎已经厌烦了教训人之後总要撂几句狠话的场景,少年瞥了那人一眼,掉头消失在巷子尽头。
向菱花了好几秒的时间才回过神。
——她之前一直以为,祁澈不太管祁小波。
她以为他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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