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母亲确实足够虔诚,信仰也足够纯粹,但这对於它而言不够,更别提创世主在这个新的存在诞生後是占据主导地位的,这份信仰对它而言宛若骗子在向它承诺自己的忠诚,如果只是如此,他大概还不会受到不明物的责难,因为信仰是会被神使之位潜移默化的,到了最後哪怕他不信仰不明物,最後也会莫名其妙的深陷其中。

        但他动摇了,他对母亲的信仰动摇了,而这份动摇大大的刺激了本就已经有些不悦的不明物,所以最後才会有这麽一出戏码上演——要求他证明自己的信仰。

        漏洞百出。

        而这一切,月形光切都没有发觉到,太过无声无息了,这位新的不明物关於母亲的野蛮横行完全没继承到,只继承到了创世主的Y险狡诈。

        「您会剥夺我的自由吗?」月形光切轻声询问道。

        他放任光晕覆盖他的全身,他能感受到它们带来的宁静,这与当初对方带给他的影响很像,哪怕受到了伤害,这些伤害也不会造成他的痛苦。

        「您也想要更多的信徒吗?」月形光切又询问道。

        光晕带来的危机感已经逐渐消退了,大概是对方看他总算明白自己的用心良苦,所以稍微没有那麽紧迫盯人了,但只是逐渐消退而已,危机还是在的。

        现场还是一片安宁,月形光切没有听到回应,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什麽才能得到认可,这种未知让他有种无助的感觉,他平时最差都有母亲兜底,实在已经很少感到无助了。

        就在他越来越胡思乱想的时候,视线触及不远处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的海神,灵光乍现,他顿时意识到该怎麽做了,这让他不由自主地将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