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私心就是母亲的旨意。」月形光切说着,余光看见了桌上未动分毫的茶饮,他甚至没有经过大脑,就这麽突然转移话题了:「你不喝吗?那很好喝的。」

        裴云致本来逐渐变得凝重的心情忽然就停滞了一下,心神因为这毫不相g的话题被扰乱几分,他突然就有些捉m0不透月形光切的想法了。

        如果月形光切一直都咄咄b人,他还能从中窥见月形光切隐忍不发的恼怒,但他莫名的就这样转移话题,甚至还是带到了一个极为日常琐碎的话题上,裴云致突然就不是那麽肯定了。

        这人真的有被他激怒吗?这人真的有在意他所说的话吗?他真的有在听吗?

        「抱歉,是我太急切了。」裴云致良好的修养让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做足了礼节後才继续说道:「老实说,我很羡慕你。」

        月形光切愣了一下,为这突如其来的恭维而感到不自在,甚至心底泛起了阵阵涟漪,让他有种预感接下来的谈话不会是他希望出现的局面。

        「不用羡慕,你也品过茶了,你可以离开了。」月形光切下意识的下达了逐客令,他的身T在他毫无自觉的情况下紧绷了起来,脸sE也变得十分凝重,就好像裴云致这句简单的恭维已经冒犯到他了。

        裴云致却抓住了破绽,意识到什麽才最能够伤害到月形光切,这个答案过於简单,让他都为之震惊了好一阵子才找回自己的状态和声音。

        「我很羡慕你能够成为神使。」裴云致在离开前特意留下一句真诚却扎心的话,他笃定自己不会那麽轻易就被放走,果不其然,在尤利亚送他到门口,准备开门让他出去的时候,月形光切的声音又响起了。

        「你想当这个神使?」月形光切的声音颤抖着,就好像遇到了难以理解的事情一样,像是想要否定这件事情的存在一样,他问过一遍之後,又再重复了一遍:「你想当这个神使吗?」

        裴云致都能发现月形光切的状态变得极为不稳定,尤利亚就更能鲜明的感受到月形光切的不对劲,在裴云致还想开口说什麽的时候,尤利亚粗暴地开启门,直接把人推出去之後,关上门就来到月形光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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