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抬头望向我。我一愣,意识到自己正盯着他发呆似的。他二话不说用手指弹向我的额头,像之前那样弄痛我,害我呜呼的叫。

        「发什麽呆?赶紧写。」他道出。

        我m0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不满地问:「为什麽总是弹我的额头?」

        「因为你额头大。」

        「啊?」这是什麽莫名其妙的理由?

        我才刚把手放下来,执笔写题目时,竟猝不及防的被他伸手扯下我的口罩,那指尖擦过我的鼻子,口罩就这样脱落,他的手同时cH0U离。

        「g什麽?」我皱着眉问。

        他满脸调侃:「想看看你不绑头发的样子是长成怎样。」

        我承认有一刹那间,我脸红了,但很快被我压下来,再把口罩重新拉上去,冲着他放话:「神经病。」

        他毫不介意我的咒骂,微微g起嘴角,继续翻着我的数学课本。

        快餐店里的喧闹声持续不断,我越来越难专心,加上刚才他的举动令人感到不自在,於是我幽幽的道:「下次可以不要约在快餐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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