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没感觉到的人,也包括邱子宇。他一脸无常的按照老师的指示,一步步向我这边走来,座位上的同学一个个暗笑细语,全都在吃花生、看好戏。
邱子宇来到我身旁,我像被钉Si一样站在黑板前,连呼x1都变得小心翼翼。他取走我手中的粉笔,没看我一眼,直接抬手在黑板上写下第一个步骤。他的手指修长,写字的速度不算快,但每一笔都JiNg准无误。我只能尴尬地退後半步,站在一旁看他写。全班的目光像探照灯般集中在我们两人身上,教室里的人似乎对这场无声的互动充满期待,但他只是安静地解着题,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
不过几分钟,他已经将整题算式完整地写出来,包括他要完成的第十题。然後他把粉笔放下,稍微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轻轻淡淡,似是风拂过湖面,不起波澜却又令人在意。
下一秒,他俯身压低声线启齿:「头脑只用在写情书了吗?」
我无法形容内心那鼓席卷而来的怒cHa0,一波又一波的覆盖在我心头,同时委屈得几乎要崩出泪光。他真的有必要说这种话去羞辱别人吗?重点是,我根本没有写情书给他,更不喜欢他。羞辱感将我的蛋脸烧红,让我不自禁地咬紧牙关、握紧了拳头。正开口反驳他之际,袁老师开口:「坐下吧。」
果然,作为老师的中年男人,是没有感受到任何气氛异常,只会教数学,蠢Si了。
他转身走回座位,彷佛什麽都没发生。我则咽下唾Ye,默默吞下这种耻辱,因为我知道,在这里大吵大闹,只会更难看,更像笑话。我不愤地垂着头回到座位,感觉身边的目光依旧灼人,但我没多余力气理会。我狠狠地将数学工作纸压在桌上,笔尖用力地点着那道题目,心里只剩一句话在回响:这可恶又恶心的家伙你去Si吧!
我没再忍,收拾好东西,将整个人搬到其他後排的座位去,懒理袁老师张口yu言,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没冲出教室算是我今天的极限了。
余下的课堂b我想像中快的结束,但我内心的愤懑并没有消减。我在下课的那一刻,随即离开F班教室,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教室,把cH0U屉那封粉红sE的信物拿上手。
他不收?我就偏要塞给他,然後当着他面,把信拆开让他看清看楚,谁才是没头没脑迷恋他的白痴!
我背着白sE书包,捏着信件在走廊寻找那屎sE头发的邱子宇,他的头顶挺容易认的,而且是长得最高最瘦的那个。他走到後楼梯那边,我随即穿过人群,追上去。
没想到他走得挺快的,原来脚长跟脚短真的有分别。我在楼梯间的缝隙瞥见他正一路往下,步伐急促,不知是赶去哪里。我加快脚步,一路跟到了学校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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