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律师。」姜知媛点了下头，「你好。」
李姿伶还是那落落大方的模样，「之前沈律的事情，抱歉没能帮得上忙。」
原本李姿伶身为项目搭档，是证明沈从晏没有违反律师1UN1I规范的最佳人选，但碍於跟江美绮的交情，她最终没有出面。
「没事。」姜知媛风轻云淡，「能理解。」
「以後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不用，反正都解决了。」姜知媛感应到甚麽，转头看过去，「而且这些话，你应该跟沈从晏说才对吧。」
不知道是否碰巧，沈从晏正向她们走来，从远到近，刚好就填上了李姿伶旁边的空白位置，彷佛预示着以後他们在工作上的交集注定不会少。
在姜知媛的视线里，这样的同框画面依旧美的像画，但如今她只觉内心风平浪静，之前曾经尝过的苦涩味道也没再出现。
剩下的，仅仅是欣赏艺术品的目光。
「不过，其实都不要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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