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像被人用手捏住,再扭成一团麻花,紧紧的不愿放开。她摀着痛处,强忍着痛楚等待它缓和。
这是她的老毛病了,每到生理期就会这样,严重的时候会痛到神智不清,曾经还试过因为血崩而紧急入院。
这几年沈从晏严格监控她的饮食,症状稍有缓和,但是今天她接连喝了三杯红酒,还是在生理期的第二天,身T马上就发出了抗议声。
暖流不断涌出,小船摇摇yu坠,几乎就要溢满,她能感觉到临界点,却连起身去洗手间的力气都没有。
她本能的抓起手机点了几下拨出电话。
隔了好久,痛苦也被拖长,那边才接起。
「还没睡?」
姜知媛气若游丝,「你怎麽??现在才接??!」
「在工作。」
「现在??都几点了??」
「美国那边是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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