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川这才放下手里的iPad，冷冷地看向她：“这么多避孕药，不单单是跟我ShAnG吃的吧？”
付颦颦没有否认。
他走过来，掐住她的下巴，很用力很用力，掐得她忍不住叫起来：“啊……疼疼疼……”
“我给你的不够吗？你还想要多少钱？”
付颦颦拼命掰他的手：“你放开……”
“贱货，b都被人C烂了。”
“咳咳……”她终于把自己的下巴解救出来，不忘刺他一句，“C烂了你还那么喜欢C，论贱，你也不遑多让。”
“你知不知道自己只是个替身？”
“替身怎么了，正主你想C也C不到啊。”
“你！”程昱川怒极反笑，“好……好……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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