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克拉克只能一点点地试。

        绕过克里沙的封锁线,搞到一点人类的食物和资料,回巢还要面对一只光会哭泣、什么都说不清楚的小崽子。

        焦头烂额的年轻雌虫躺在窝里,麻木地地盯着天花板,思考为什么会捡回来这样一个可怕的无差别攻击武器。

        但是黑暗中,哭累了的幼儿侧过身,慢慢地钻进没什么耐心的直系怀里。

        带着泪水的柔软脸颊贴着他的身体,手还紧紧地攥住那根凶狠的鞭尾,轻轻地摸一摸。

        在坠入猩红色的梦境之前,温暖的人类孩童抱住了他。

        “很久之后的某一天,我突然意识到,他抱住我并不是因为怕黑。”

        克拉克盯着手里的土豆看了很久,仿佛土豆的表面长出了什么新奇的雕花。

        在人类又一次抱紧他、摸摸可怖鞭尾上已经干涸的伤口,并轻轻地吹气时,曾经的王虫直系突然间领悟了对方的意思。

        “他抱住我,是因为他觉得……我在痛。”

        “看来你不会改变了。”

        核心种没有调侃,也没有笑,只是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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