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之前,当他与格拉谈话,那只白色虫子像是觉察到灰翅虚张声势的强硬,轻轻地握住武装种紧张到抠桌子的手,以舒缓柔和的语调述平静地陈述苦难。

        因为对方太过温柔,以至于克里曼在初次听闻时无意识地感叹于对方的强大和坚韧,却对痛苦本身缺乏切实的认知。

        ——“刚认识萨的时候,我差不多和卡拉一样瘦。”

        ——“被他找到时,我受了很严重的伤,没办法逃走,翅膀和尾巴都断了。”

        雌虫很凶悍很能打,耐受度的指标在他们眼中需要单开一类。

        只要不被挖出心脏砍下头颅,哪怕只剩一口气他们也能爬起来继续撕咬。

        所以克里曼一度无法感同身受。

        被对方炸开的信息素吓到,卡拉的手从盘子上移开。他往后缩了缩。

        “我们也不想的。”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雄虫发出了细小的辩解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