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雄虫对于自己的判词。

        “我是这样,你是这样,每一个患得患失的人或者虫全都如此。”

        “我们都担心自己还不够好,永远想把最好最好的展现给对方,哪怕知道这失于理智。”

        爱情是一只自由鸟,不羁又难以驯服。威胁或乞讨都是惘然,一个多言,另一个不语。

        “他很难在抚育者的身份和伴侣的身份间找到平衡。亚瑟对他而言太过年轻,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在还未学会接受这种关系的转变前,他就已经开始担忧未来。”

        担忧人类在某一天先行离去,也担忧对方将目睹自己在离开巅峰状态后所呈现的虚弱。

        而这一切是所有生命都将必经的路。

        “于人类而言,父母的衰退意味着后代顺利长大成人,时间的流逝带来了伤感,但也带来了喜悦和新的未来。然而对于情人而言,它将变得难以接受。”

        所以银灰色的雌虫曾经以厮杀为天性,视胜利之外的事如无物,但现在居然会关注自己鳞片的美观度。

        萨克帝肃然起敬。

        “格拉教授的私人授课让我学到了前所未有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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