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之前,当我尝试着解锁大信息巢权限的时候,我曾到大量难以解释来源的文件——它存储着人类的信息,毫无规律,、历史、诗歌、艺术……就像是顺着裂隙,从一处水洼扩散到另一处水洼的不同颜料那样。”

        那个时候雄虫还在里面翻到了一些带球跑,并且因此相当认真地询问自己的伴侣,关于人类男性是否能够孵卵这一疑问。

        他也曾找到关于沙玛努帝国的历史,同萨克帝躺在窝里讨论利亚姆法案的废立和劳工制度。

        这些都源自于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巢内部的数据碎片。

        “它们本身就是深空通讯的载体,承袭了部分阿卡夏裂隙的特质。”

        阿卡夏的性质之一是不受物理意义上的空间与时间的制约,所以打开时间河的红太岁可以撕裂通路,降临在旧王虫巢穴之上。

        将荒谬的想法一点点掰开,格拉同人类对视:“当我们试图连通大信息巢与卡姆兰的模型残骸,一度出现过单位不统一、缺乏必要的转录模板,导致链接失败的情况,但后来它们自洽了。”

        “我想,如果数据天穹也存在着类似的可能性……”

        亚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普遍意义上,人们承认星舰获得了独立人格和自主思维,但数据天穹、大信息巢与卡姆兰的模型残骸,则被归类于无意识的使用工具。

        它们承担着太过庞大的职能:夯定了时间河的基石、架构起一整个银河系内环网、收录所有成功上传的意识碎片、打开深空通讯的闸门,却缺乏一个永恒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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