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小会,格拉最终蜷缩进毯子里。
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多余的衣服和发带被他仔细地拆下来,推到窝的另一边。
然后萨克帝触摸到了细腻的鳞片。
“你不要盯着我呀。”
对方轻声说,死活不从毯子下面钻出来,仿佛始终对自身最原始的姿态抱有一定程度的羞赧似的。
然而黑色的核心种可太坏了。对方不愿露头,他就上手摸。
和人类迥异的身体颤抖起来,被煽风点火的手沿着腰腹一点点触碰,细长的鳞尾和垂落的白翼全都因此而战栗。
“我也想看看你的异化。”
雄虫悄声说,四只眼睛都亮晶晶的。
他的伴侣似乎总是将自身的原始姿态同一些不好的事情挂上钩,例如厮杀与纷争,好像每一次变化都是因为性命相关的紧急事态。所以萨克帝在排斥,排斥所有将他与人类割裂的特征,也不会因震慑之外的理由展露这一姿态。
但这样太过辛苦。
他希望对方能够自洽、能够有一个安全的地方无所保留地接受并体现所有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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