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他回忆的每一帧都浸透着锈迹斑斑的气息。
而瑟临则几乎饿了一路。
劫掠者普遍认为战败族群不需要浪费食物,想要弄到一点点吃的难于登天。
被喀特拉抓走前的最后一个画面,他看见深棕色的中等种跌落地面,胸膛被整个撕裂,露出跳动的心脏。
那是他再也不敢回想的场景。
之后的一段记忆仿佛也随之消失,好像身体在自动做出封存那样——他大概理解是格拉做了什么,仅仅是为了保护他不再受到重复的伤害。
“我喜欢你呀。”
雄虫轻轻地说。
格拉让他别逃跑,让他想清楚自己的内心。
直到现在,刨除了一切的一切,摒弃所有的认知、思想差异、社会地位的后天差别后,他依然很喜欢对方。从第一眼看到对方的时候他就无比清楚自己无比喜欢这只深棕色的雌虫。
就像对方学会了将他当作同伴对待,学会了让他前往很远很远的星域工作,学会了将代表着规则与力量的文件发给他、询问他的意见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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