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灰的眼眸看着自己的同盟者,没有愤恨和嘲讽,只剩下一点柔和余烬般的倦怠的意味,就像是族群分裂战的后遗症,于此刻才泛上来。
“我提醒过你。”
“我去处理。”
萨克帝毫不拖泥带水。谁搞出来的烂摊子谁去收拾,是这个宇宙间每个人都应该学会遵循的原则。在围剿阔翅种时,他对于孵化巢穴中的雄虫过于温和的做法,显然引起了有心之虫的注意,才造成眼下的场景。
反正短兵相接的战斗进行过很多次,也不差这一回。有本事足肢种的亚王虫就将他摁死在地面,不然他会很快摘掉对方那颗碍事的脑袋。
“隐藏毫无用处。”
他笑着同自己的盟友碰碰尾巴,然后调出信息连接器,和即将脱离舰队下降至星球地表的部队进入作战模式。
以往出征前,他和伊芙琳大概率都会祸害一下克莱因的发型,抓着文质彬彬的老实人猛rua一通,两个王八蛋和善地将其称之为“沾染好运的告别仪式”,就像他喜欢薅克里曼的鳞尾那样。
但是rua克拉克可能会死。
“经验告诉我,只有把对方揍得爬不起来、毫无反抗能力,揍到那些兴奋叫好的围观者也噤若寒蝉、从此不敢再越线一步,才能让它们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萨克帝一向认为,无论是人类还是虫族,底层的部分往往会承担更大部分的自我消耗。这种自我消耗是被动的,不仅体现在他们不得不付出的劳作努力上,更体现在对于自我命运所缺乏掌控的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