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远没有格拉那般灵巧,满腔愁苦郁闷却寻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和雄虫谈话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每次都会给他带来一点全新的冲击,打碎他之前根深蒂固的认知。

        “我并不是想把你们……把卡拉关起来。”

        白色的虫笑了。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只是温和地看着尾巴甩动的雌虫。

        “有空的话可以多和卡拉、多和肖聊一聊。”

        “我想卡拉需要一个通用语老师,而他很信任你。”

        任何变化都很难一蹴而就。

        即使是最坚决的改变,也一定经历过漫长的铺垫。

        现在武装种领队尽管走得磕磕绊绊、步履维艰,却不再无视和忽视。他和萨克帝都不需要激烈地让对方接受自己的观点,而是让克里曼自己去看、去想、去问就好。

        并且对方的雄虫恐惧症也确实该治治了。

        每天炸鳞十几次,对鳞片本身实在算不得什么好事。格拉免不了怀疑在未来的某一天,克里曼的鳞片会变得松动易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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