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一只武装种想要随便找个雄虫聊聊,他只消往面前一站,对方就不得不战战兢兢、谨慎忧虑地仔细把握其说出的每一个字、并且拼命试图满足任何不合理的要求。

        可能深灰色的雌虫自己都没弄清楚这种抗拒心态从何而来,但本能让他对潜在的权益分割、利益争夺抱持着警惕。

        对克里曼而言,雌虫是他的天然利益共同体。

        他可以居高临下地以庇护者的身份去保护弱者、去有选择地倾听部分苦难,但仍会不由自主地排斥以平视的角度和被支配者交谈。

        “你觉得卡拉可怜、需要你的庇佑,所以你可以为他低下头颅、放慢脚步。”

        轻声细语地同对方说着话,雄虫白色的精神触须慢慢地抚平对方那些焦虑、毛躁的情绪。

        “谢谢你愿意这样做。”

        “更多的虫觉得这些无所谓,但是你看到了,并且向他伸出了手。”

        “你认为雄虫是同类吗?”

        格拉问,他浅色的眼睛宁静地注视着不安的武装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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