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义上的“好吃到哭”。

        而最瘦的那只抓住武装种领队的尾鞭,细伶伶的脖子随着对方的动作而转动,几乎是克里曼的手臂移动到哪,那颗脑袋就跟到哪。

        仿佛什么新品种的向日葵。

        事实上,最开始的时候,被投喂了蜜露的雄虫——名叫卡拉的那只,一动也不敢动。

        甜蜜的味道再一次被塞进嘴里后,他便习惯性地紧紧地咬住勺柄,任凭克里曼摇晃好几次都不舍得松开。

        从未经历过如此场景的雌虫仍旧头脑发懵,如同一个正在摸象的瞎子,每一步都纯靠趟着石头过河。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能大概明白,这个时候不应该以斥责的口吻命令对方松嘴。

        总体而言,克里曼只是有异性恐惧症,并非智力有问题。

        于是他根据片刻之前的经验,试着提出合理的谈判条件。

        “要再吃点吗?”

        害怕得全身发硬的雄虫看着他,在僵持了很久后,小心地吐出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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