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人类所形容的那样,世间的不幸千奇百怪,形状各异。
或许亲历者甚至都无法意识到那便是苦难本身。
在萨克帝告诉他,“去见见这个世界、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之前,格拉一度以为幻想中最最幸运的生存状态,就是依附于一只不那么粗暴的雌虫、然后产下很多很多的卵;或者在被发现无法孵化出有活性的卵后,也不会遭到殴打和啃食。
这样的状态是不合理的。
每一只雄虫的思想仿佛呆傻茫然的幼虫,却要经历最粗暴的繁衍行为。他们甚至不能理解这行为代表着什么,仅仅依靠本能去抚育自己的幼崽。
而黑色的核心种仿佛拥有读心术。
对方明明是精神力处于正常范畴内的那一个,却总能通过细微的判断,在一些意想不到的时刻对伴侣表达安慰。
此刻深黑的鳞尾正紧紧缠绕住细白的长尾,并且温柔地打上几个圈。
“别难过。”
萨克帝低声说,亲了亲白色的虫,沿着对方的颈侧亲到肩胛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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