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恩和恩纳也扑过去,飞快地加入贴贴大军。

        一段时间没见,喝风长个儿的兄弟俩变得比之前大了许多,恩身为低等雄虫还算中规中矩,恩纳作为中等雌虫差不多变得有之前的一倍半那么大,直接压塌了一堆虫。

        克里曼当场黑着脸将对方拽出来,解救了那些发出惊恐吱吱叫的雄性。

        “你不准去!”

        他冷漠地命令。

        “不准挤在一起!”

        结果话还没说完,他尾巴上的鳞片就开始炸。

        一只雄虫不知什么时候抱住了他的腿,正抬起头看着他。

        是那只嶙峋得像麻秆一样、脖子几乎撑不住脑袋,产下了许多空卵的阔翅种。

        对方依旧很瘦很瘦,但气色不再是像马上就要死掉,因为胆怯而紧紧地夹着残缺的尾巴。

        一点低不可闻的嗡嗡声泄漏出来,这可能是雄虫所敢于发出的最大音量了,克里曼分辩出那是情绪语言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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