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不是很能理解人类所说的爱和希望,因为我从未触碰过任何一种。”

        “所以我既不爱我的族群,也缺乏必要的恨意。”

        格拉抓着对方的手,将小尾巴送到萨克帝的掌心中,让他摸一摸自己那漂亮的尾钩——这几乎是他羽化后为最得意的部位。

        “我只是……有点难过。”

        “难过于自己做得不够好,所以被丢下是一件理所当然、无可奈何的事情。”

        那双浅色的眼睛看过来,仿佛无声地传达出“亲亲我,我想要你亲亲我”的情绪。

        萨克帝没有让对方等太久,他亲了亲伴侣的眼睫,然后将雄虫抱得更近一些,又转而亲亲对方的鳞尾。

        “但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快乐地笑出声,格拉反复在对方身上蹭蹭,蹭满自己的信息素气味。

        他相当喜欢萨克帝带来的安全感,试图在蹭蹭的过程中将自己也同样染满伴侣的味道,锈蚀般的辛辣同清甜交织在一起,会形成某种奇妙的余韵。

        “我已经从你身上得到足够多的爱。”

        雄虫骄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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