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太开心。”
格拉摸摸对方的眉头。萨克帝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但雄虫的精神感知实在是过于敏锐,即便是极度微小的波动都能捕获到。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计划不顺利?”
“很顺利。”
一把抱起白色的虫子,将对方圈在怀中,核心种久违地同雄虫卷了卷尾巴。
“就是有些乱七八糟的琐事。”
场面很滑稽,对于阔翅种和足肢种的盛年期雌虫来说,这是一场正儿八经的侵略战;但是对于那些雄虫、幼虫,以及衰老期的雌虫来说,这差不多成了一次白给的慈善。
讽刺戏的作者都写不出来这么搞笑的剧情。
被克里曼拎去治疗的那只雄虫保住一命,并且产下一小堆卵。但是因为极度虚弱的缘故,那些灰白的卵全是空卵。
大部分生物,母体和后代之间没有那么可歌可泣的情谊,只是寄生与掠夺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