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表情黑如锅底的武装种领队一把扒开门堵在那里,退不回去也逃不掉。

        白色的虫子赶紧上前打破这要命的气氛,他不可见的精神触须不动声色地安抚住恐惧的雄虫,将自己隔在对方和克里曼之间。

        那是一只中等种雄虫,没有翅翼,浅灰色的鳞尾,还算完整的拟态,就是害怕得直哆嗦。

        “你好,我是格拉。”

        轻声做了自我介绍,他同这只惶惶不安的“被慰问对象”碰了碰尾巴,然后说明来意。

        在得知他们并非意图殴打自己后,面前的虫终于让他们进入了巢穴。

        然而武装种的压迫感实在太强,导致陌生雄虫看起来像个暴力行为受害者,夹着尾巴站在一旁不敢坐下,更不敢靠近克里曼半步。

        格拉只能拉着对方,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然后很轻很轻地和对方交谈。

        整个过程克里曼都面无表情,仿佛一座沉默的雕塑坐在位置上。

        但他的眼神在格拉和自己下属的伴侣间打量。

        实际上这只雌虫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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