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腐蚀性会随着凝固干涸而挥发消散,这也是最初亚瑟能够一把抱住对方的腿却没出事的原因,但新鲜的血确实破坏力巨大。
“于是他明白了,他于我而言也是致命的。”
“他开始思考,如何让我回到人类的星域过完一生。”
亚瑟凝视着手里做到一半的仿真尾巴。
他缓慢地抚摸着那银灰色的外甲,带着淡淡的笑意。
“您见过的都是他姿态端正、一尘不染的样子吧。”
萨克帝想起他和那只高位种的见面,对方确实整洁到挑不出任何毛病。
在不算多的几次通讯中,他也目睹过对方身处沾染鲜血的场合,他记得那只雌虫会第一时间从下属手里接过东西擦拭自己。
当时他还以为是核心基因族群出身的高位种矜持过头、洁癖发作了。
但其实虫族并没有这种毛病,他们茹毛饮血生啃异兽。
“所以您问我恨不恨帝国,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青年笑了笑,将手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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