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人类也坐在一旁帮忙,手指灵巧,速度和萨克帝差不多快。

        “据我的了解,像您和您的伴侣这样感情极好的例子可不多见。”

        青年的鼻梁上架着设备,正用小镊子一个个地调整零件细节。

        “大部分雄虫似乎都……很艰难。”

        “作为人类你是怎么看的?”

        “虫族也好,人类也好。”

        萨克帝问,面前的客人是一位奇异的存在,也是一个矛盾集合体,他们仿佛两个完全相反的案例。

        在人类族群中成长死去,却成为了一只虫子;以及在虫群中长大,却背负着人类的身份。

        “你会憎恶帝国吗?”

        “人无法去憎恨一件他所不记得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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