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腺接触到的全是彼此辛辣的信息素的味道,让原本就沸腾的血液变得更加不受控制。

        黑色的核心种将手臂从对方嘴里拽出来,甩落滴下的血珠。

        猩红的雌虫也处于深度异化状态。

        它怪异的头颅骨骼狭长,咧开口器时诞水滴落,染血的锋利副齿探出口器之外,像是有人用刀割裂了它的嘴角,扯开一个荒诞可怖的微笑。它咀嚼敌人的血肉,然后把那混合着酸性血液的肉块整个吞咽下去。

        漆黑的鳞片在接触到对方的利齿和钩爪时,起到的防御作用有限。

        反倒是萨克帝,往往要一击命中再加一击,才能破开那些红色的鳞甲,给对方造成伤害。吃过大亏的胜利者这次将相较更为脆弱的颈部紧紧地防护住,不给对方任何补刀的可能。

        实际上喀特拉气疯了。

        在短暂的一天之内,它的地位接二连三地受到挑战。一只逃跑的雄虫已经踩中它的逆鳞,紧接着出现了一堆协助雄虫的低等废物,再然后这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冒犯者让它丢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脸,将低贱的秽物涂抹在它不容侵/犯的威严之上。

        不将对方的彻底撕成碎片,它将成为安贡有史以来最大的笑柄。

        再一次刮掉对方的鳞片,挑衅者踉跄着退开两步,那些鳞因为被生硬拔出而沾着血。

        喀特拉把这团硬物吐在地上。

        红色的高位种捏了一下指爪,比出一个摁捻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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