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他跟在不接纳他的族群身后,度过了很长一段艰难的时光。

        雄虫的鳞尾卷起来又松开。

        雌虫一直没有说话,令他开始担忧,担心对方也不能接受这样一个伴侣后备役。他希望萨克帝可以像以往那样发出漫不经心的调笑,或者是伸手摸摸他的头。

        下一秒,他的愿望得到了满足。

        核心种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对方白色的残疾翅翼,气息变得柔和。

        这是一个非常亲昵的动作。

        但毫无身为雌虫自觉的前人类没有意识到,雄虫也习惯了对方的粗神经,于是他们只是像各自族群中的两个异类、两只不被同类所接近的黑山羊一样,单纯地贴在一起。

        “在人类的旧地语言、一个非常古老的语系中,有一个和你的名字发音相近的词,意思是闪亮的小星星。”

        萨克帝声音低沉地说,雄虫的翅膀软耷耷的,摸起来就像光滑的绸缎,在他的手指下细微颤动。

        他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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