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像一只被掐住要害的鼠妇似的卷来卷去,试图用细长的舌头讨好地舔/舐看起来冷酷无情的雌虫,半截鳞尾拼命往萨克帝的腿上缠,前肢紧紧地搂住对方的腰。

        被拉去洗澡的猫也会拼死反抗。

        萨克帝不得不中途改拽为扛,搬米袋那样,将这只烫手生物拖去存放治疗仓的货舱。

        中途他发出警告对方闭嘴的嘶嘶声,除了让对方把惨叫憋回喉咙里并且抖得更厉害之外,毫无意义。

        以至于到达目的地后,他飞快地将雄虫扔到掀开盖子的治疗仓边里,后退了好几步,开始在自己套上身没多久、从货舱里扒拉出来的衣服上擦手。

        雄虫捏起来触感奇怪,比皮糙肉厚的工雌柔软得多,好像随便一抓就会被摁碎。

        体温也略微高于雌虫,摸上去让人清晰地认知到“它是活着的”这一事实。

        白色的雄虫胆怯地缩在治疗仓里,占据着很小的一个角落,大概是意识到了面前的工雌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它透过透明的仓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抱臂而立的高位核心种。

        雄虫伸出一只手攥着治疗仓的边缘,欲盖弥彰地往后退了一点。

        萨克帝发出一声嗤笑。

        他出手将那颗探头探脑的脑袋往后摁了摁、整个塞进了治疗仓里,拍开它的前肢,砰地一声盖上盖子,开始研究治疗仓的各种按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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