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转身往医区跑去。这一次,他不能再晚一步了。
——
段烬蜷缩在床的最角落,整个人几乎陷进黑暗里,只剩下一张苍白脸孔,在微弱灯光下浮出模糊的轮廓。他的额发Sh透,身T蜷成紧缩的姿势,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像是藉由这些自残才能撑住意识。
沈霖渊静静坐在床边,手中握着温Sh的毛巾,一遍又一遍替弟弟擦去额上的冷汗。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指令。他只是坐着,看着他最Ai的人不断地颤抖,他却无能为力。
段烬睁开眼,眼白布满血丝,瞳孔却是一片涣散。他低低喃喃了句什麽,声音含糊不清。
沈霖渊俯身,靠近他的唇边。
「哥……」那声音细碎而沙哑,像破布撕开一线裂缝
「我是不是……坏掉了?」
沈霖渊没回答。他只是将那条擦汗的毛巾放在床边,然後坐直,低声说:
「还没坏透。你还记得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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