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应该的,但你不能哭。」严翼没有像一般大人那样哄他,只是淡淡地说。
        「为什麽?」
        「因为你哥会心疼。」严翼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背上的孩子忽然安静了,只用手紧紧攥住他的衣服,再没出声。严翼之後就後悔那麽说了,那孩子很胆小的,他甚至掉第一颗牙的时候都吓哭了,痛成那样,他怎麽就不能哭了?
        他们几个哥哥们常说,那小孩长得漂亮、T能又好,只是年纪太小。等他再大几岁,绝对是天才。
        「严翼,站好。」?「你再歪一点,我明天就把你绑在靶上。」?那是教官的声音,冷酷无情。而沈霖渊的弟弟就站在一旁,眼里闪过惊吓,却还是忍了下来,他偷偷喵了严翼一眼,又悄悄的看向教官,不知心里在想什麽。
        ……那教官当晚就Si了……Si得极其诡异。
        像极了某种反覆演练过的「技巧X教训」,全身中弹却没一枪致命。皮开r0U绽,足以让他活活疼Si。最终连舌头都咬断,咽气前的脸部肌r0U仍扭曲着。
        一切都太乾净了,乾净得不像是临时起意。
        严翼第一时间就察觉有异,他不是单纯靠本能做事的人,那些细节会像碎玻璃一样扎进他脑子里。他回到现场时,血已经乾了,几枚弹壳仍残留着余温,那是他熟悉的口径。
        他想不到有谁会这麽做,教官这麽说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是教官被绑在靶上打,真的是第一次发生。
        「哥……今天你有上场吗?」午餐时间,那孩子咬着饮料x1管,软声软气的问他,手指从过长的外套伸出,严翼的第一个想法是好可Ai,没细想,直到下午练枪时……所有碎片才开始拼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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