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擦了擦眼泪,眼底有感激也有怀念,指着我腰间配着的刀,「我认得的,那个剑穗,十年前也有位剑士救过我和我的母亲。」
十年前吗......?
看着霜花样式的剑穗,我眸光一沉,那是原主父亲的遗物,也是天g0ng家的身分象徵,是我从父亲佩刀上取下的。
原主父母赠与的刀镡和原主父亲的剑穗,都是希望能护佑原主的这副身T。
......缘分或许就是那麽奇妙吧。
「虽然你和当年的恩公气质并不相像,但眉眼间、还有那把刀......」少妇微微一笑,眼角未乾的泪珠折S出透进窗户的月光,「您或许是他的後人吧。」
「您说的,应该是我的父亲。」我抿起唇角,淡淡地道。
我扶起跪地的妇人,将她扶到了椅子上,她的身子还在微微打颤,许是刚找回孩子的激动还未退去。
「原来如此。」她点点头,又问道:「如今恩公可好?」
眼睑微垂,我不动声sE的转身,语气仍是一如既往地平淡,「他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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