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结束了一天的勤务,尾形和宇佐美靠在营房后墙cH0U烟。夕yAn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宇佐美x1了口烟,眯着眼看着C场上正和几个士兵说着什么、b划着什么的明日子,嘴角g起惯常的、玩味的笑意:“喂,百之助,看到了吗?鲤登少爷和我们的‘通译官’,进展神速啊。”
尾形没说话,只是看着明日子因为某个笑话而再次笑开的脸,眼神幽深。
宇佐美用胳膊肘碰碰他,压低声音,带着男人间下流的默契:“说真的,那nV人的确有着极品的相貌,身材不错,X格也…,应该不会反抗得很厉害。”他嬉笑着,观察着尾形的侧脸,“如果是百之助你的话,应该能轻易到手吧?那家伙…不是一直挺喜欢缠着你的吗?”
尾形缓缓吐出一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声音冰冷平滑,不带一丝情绪,却字字刻毒:“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B1a0子罢了。看到有点价值的男人就忍不住摇尾巴。”
宇佐美闻言,眼睛亮了一下,笑容加深,露出了更多的牙齿,显得既兴奋又残忍:“哦?是吗?那听起来…更有趣了。如果你上了的话,”他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蛊惑和分享赃物般的期待,“记得和我分享哦?好东西,总不能独吞吧?”
尾形沉默了片刻,烟在他指间静静燃烧。最后,他只是极轻地、几乎不可闻地哼了一声,没有赞同,却也没有反对。那沉默,在宇佐美听来,无异于默许。他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用力x1了口烟,目光再次投向远处的明日子,眼神里多了几分ch11u0的、评估猎物般的兴味。
……
时间跳转到尾形和明日子那场冰冷暴戾的初次1之后。
又过了几天。明日子身上的淤青尚未完全消退,身T深处的钝痛和那份被彻底撕碎、践踏的羞辱感依旧鲜明。她试图躲避尾形,却又无法控制地在人群中搜寻他的身影,心里乱成一团麻,恐惧、委屈、还有一丝可悲的、无法熄灭的眷恋交织在一起。
她被尾形堵在了存放旧档案的库房角落。这里鲜有人来,空气中弥漫着陈腐的纸张和灰尘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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